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卖糖人的老汉笑呵呵地捏着一个“小蒸汽机”
模样的糖人,递给一个孩子:“拿好了,以后也去开机器,给陛下争光!”
孩子们欢呼着散去。
苏渊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他又走到一个正在兴建的纺织厂工地外。
围墙上贴着巨大的招工启事,以及“陛下恩典,务工光荣”
的横幅。
下工的工人们成群地走出来,脸上虽然带着疲惫,却有着踏实的光彩。
两个工人边走边聊:
“老王,听说没?城里又要开一家农机厂,咱村地主老爷赎买土地换的债券投的资,朝廷办的!”
“咋没听说?陛下真是神人啊!
要不是他打了倭寇弄来银子,又搞这工厂,咱们这会儿还在给地主扛活,看天吃饭呢!
现在好了,咱在厂里干活,拿工钱,家里娃还能上学堂认字,唱陛下教的歌……”
“是啊,真是千古圣君!
要不是陛下,咱哪有这好日子过。
我爹常说,祖辈几代人都没想过能这样。”
他们的对话朴素,却充满了真挚的感激。
苏渊停下脚步,望着远处高耸的、正冒出淡淡白烟的工厂烟囱,以及更远处皇宫的飞檐。
侍卫低声请示:“陛下,是否回宫?”
苏渊摇了摇头,目光扫过繁华的街道、欢笑的孩童、充满希望的工人。
他知道,宣传部的努力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,将他的形象、他的政策、他的意志,高效地灌输到了帝国的每一个角落。
但真正让这宣传不是空中楼阁的,是他带来的实实在在的改变——工作的机会、稳定的收入、国家的强盛和尊严。
百姓的爱戴,并非全然源于宣传机器的塑造,更是源于切身的获得感与对未来的憧憬。
而宣传,则将这种获得感与憧憬,无比清晰、无比荣耀地与他个人紧密联系在了一起。
他的威信,在这一刻,确实达到了顶点。
非因强权,而因民心所向。
他轻轻呼出一口气,低声道:“回宫吧。
还有很多事要做。”
他的身影融入熙攘的人流,如同这座正在快速变化的城市一样,充满了力量与希望。
而关于“千古圣君苏渊”
的颂歌,依旧在街头巷尾,被人们自发地传唱着。
…………
启元七年,夏。
京畿贡院,这座承载了无数士人梦想与挣扎的古老建筑群,今日却透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象。
不再是往日科举时的肃穆与压抑,反而洋溢着一种蓬勃的、带着些许紧张躁动的活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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